她本应毫无感觉的身体如同被火把点燃的干草垛,现在正剧烈地燃烧着。
如果方才没能阻止蒋峪的手,那么他很快就会发现,他怀里看起来僵得像只布娃娃的陈之遥面上有多不安,两腿之间就有多狼藉。
被嘲笑是死恋童癖才能提起兴致的身躯比她自己所知的要更敏感,区区几个吻而已,陈之遥泪眼朦胧地咬牙,不过前戏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腰就好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她忽然有些害怕被蒋峪发现这样的自己。
“等一下,蒋峪……求你,先等一下……”
被放倒在床上的时候陈之遥几乎感觉热度都涌到了脸上,在即将被蒋峪抬起一条腿前,不知道心里哪个角落爆发出了强烈的勇气,她死死按住他骨节分明的手,湿润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再让我试一次吧。”她在床上用诚惶诚恐的语气哀求道,“至少先让我帮你……”
“打住。”
单手撑在她脸侧的蒋峪直接了断地打断她期期艾艾的废话,皱眉,半是不可思议半是觉得荒谬:“你之前交了个很差的男友。”
他用的肯定句。
“口出来?”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让她微微张开嘴,“先不说我不怎么喜欢捅别人的嘴,你这张嘴巴,也无能得叫人遗憾。”
蒋峪的目光很冷,不是说他的气质,单纯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冷。冷得像是摄像机诡异而平静的审视,让陈之遥觉得即便穿着衣物,在他的面前,她仍然不着寸缕。
正是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她被迫张嘴后若隐若现的舌。
“刚才是你先开口的,我还以为是你喜欢就随你弄了。”蒋峪说,“现在看来,你前男友教了很不好的东西给你啊,陈之遥。”
被钳着下巴的陈之遥被说得面上滚烫,她想否认,无奈蒋峪精准地刺中事实。
他垂眸看她,说出来的话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不知为何却更像命令:“不想因为给别人口交进医院的话就别再摆出一副还想说话的样子看我,明白?”
“好的……”
陈之遥弱弱地像株墙头草,下巴搁在他的掌中,小幅度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