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疼。”月妩抓住他的手,红着眼道。
他一凛,撑起身来:“疼得厉害吗?”
月妩点点头,眼中泪光闪烁。
“何时开始疼的?”温慎边问边坐起身穿鞋。
“不记得了,前段时日吧。”月妩也撑起身,声音委屈,“一开始只有碰了才会疼,我便没在意,现在不碰也疼了。”
温慎穿戴好,弯身摸摸她的发,温声安抚:“莫怕,我去问问嫂子。”
她憋住眼泪,乖巧点头,躺回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
温慎回眸看她一眼,握了握拳,负手出门。
事关小妩康健,他也不顾得羞赫,并未犹豫,抬手敲响了正屋的门。
开门的是谢溪行。
“我找嫂子问些事。”
谢溪行猜到是月妩的事,往后退了一步,将蕙真叫了出来。
“咋了。”蕙真站在谢溪行身后。
“有些私事。”温慎说完又觉不妥,解释一句,“小妩的私事,能请嫂子移步至窗前说吗?”
隔着窗能避嫌,还能避开谢溪行。
温慎不想让别的男子知晓月妩的私事。
“好。”蕙真依言走至窗边。
温慎也急匆匆走过去,压低声音:“嫂子,小妩说身前不大舒服,有些疼。”
蕙真一开始还没明白,但想想他非要避开人,便明白他所说的身前是何处了,不紧不慢道:“应当是在生长,女子都会经历的,没多大点儿事儿不用慌,过些时日便会好。”
他微微点头,道几句谢,快步回到房中。
月妩听到推门声,从床后探出个脑袋来:“嫂子如何说?”
“她说无碍,女子都会经历的。”
月妩皱了眉,重重倒回褥子里:“当女子怎这样麻烦,这也要经历,那也要经历!”
“都一样的,男子也有必须要经历的事。”温慎笑,除了鞋,坐在床边。
月妩往他身前敲了一下,问:“那你这处也会疼吗?”
他要摇头,却见那手又要往他身下去,急忙拦住。
月妩没得逞,也不生气:“你这里也会出血吗?”
“不会。”但会有别的……
温慎不敢直视,垂下眼眸。
月妩这会儿有些气了,裹着被子滚去床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