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扭头端详他,问:“真不用?”
温砚沉拉着她坐在身边,顺势躺她腿上,他个子高,蜷缩在沙发上。
沈迢迢心里默念,你这样,我真的于心不忍,一招不慎,我就着你的道了。
温砚沉闭着眼闷声问:“你想什么呢?”
“呃,在想明天有很多事情要忙。”
温砚沉张开眼睛不客气说:“你想不了那么多,老实说吧,你想什么呢?”
沈迢迢不客气将他眼睛强行闭上,说:“你别说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南齐睡的半夜起来,见客厅灯亮着,出来就见那两个人窝在沙发上,温砚沉枕在沈迢迢腿上,沈迢迢坐着躺在沙发上睡的人事不省。
温南齐咳嗽了一声,两个人毫无反应,她转过去,其实温砚沉醒了。
沈迢迢是真没醒,被温南齐推醒来,沈迢迢睁开眼睛半天都茫然的看着兄妹两,颓废的说:“睡觉睡的浑身疼,我真是……”
温南齐想笑,她明显没清醒。
温砚沉猜她估计还在倒时差,哄她:“快进去睡。”
沈迢迢依言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那个,葬礼,是不是我需要参加?”
南齐说:“当然了。”
沈迢迢心说我没黑衣服,要赶紧买。
躺**还在迷迷糊糊的操心。
温砚沉看了眼时间凌晨四点。
南齐见他面上疲色,催他:“赶紧去睡吧。”
他指指身边的位置,示意南齐坐下。
南齐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拿了烟,捏在手里,但也不点上,问南齐:“还是怀疑是吗?”
南齐不想提。
温砚沉拿着烟摸索,说:“我做过你们两的鉴定。”
南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依旧低眉看着手里的烟,说:“我信不过他,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被辜负,就容易反咬人。当时他们两个闹的很厉害。妈也不是病死的。两个人你死我活的,妈是生无可恋出去开车自杀的。他们两个是一类人,谁也没比谁强多少。现在两个人都没了,就过去了。他不过是心里不甘心,他爱上人,结果那人不爱他。”
南齐问:“你小时候有好的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