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袭人被袭了一下,只觉胸前一片冷凉,欲要叫出声来,又恐被麝月秋纹知了去,再传扬出去贾府里可就没她立足之地了,遂只得忍住,不敢做声。
火把掉在地上,要灭不灭,昏暗的房间里又逢慌乱之际,凡哥的咸猪手自然是没人注意到。
且说凡哥又迅速整了两下子,方才抽出来接着和贼汉们打,打着打着又特娘的扑倒在床上,那手儿也不知怎的就伸到麝月的腿根儿里去。
麝月惊得叫起,又忙一手捂住嘴巴一手压住那手。
“咳咳!”
外头的鹿哥看不下去了。
凡哥这才收回手来,几下子就将余下的俩贼汉打翻在地,转过身子重新点了火把,喝道:“打劫!”
袭人三个早是花容失色,个个慌得了不得,哭得稀里哗啦。
这厮。。。这厮拔%无情!
凡哥也没理会她们,随意搜了些银钱揣怀里,又将那四个贼汉一个个捆了扛出院外去,转而跟着鹿哥去了铭烟那处,且不多提。
不多时,拢共八个贼汉全都被捆负了双手负扔在院子里。
其中一个还是溜了个精光的,这个溜光贼汉正是上琪官的那一个,也是如他所说的快如闪电奔雷,几下功夫就在琪官身上使了出来,又去扒拉宝玉,针才刚趴软的打进去,坤哥出手了,将其打翻在地!这才叫宝玉免挨了一半的疼。
只是可惜,到底是挨了些,全怪这坤哥鸡走夜路似的,忒慢!
且说八个贼汉也全都醒了在院里捆着,坤哥三个提着斧头,活脱脱一副草莽样。
三人交头接耳了一番言语,心中有数,这些都是鸦哥的铁杆粉,罪不至死。
鹿哥喝道:“大爷的地盘也轮得到你们几个骚狗肏的来抢?”
凡哥喝道:“方圆五十里地都是俺们的,你等可是捞过界了。”
坤哥喝道:“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那领头的贼汉认栽,他道:“这一遭俺们认了,都是好汉,何不划下道来?”
坤哥道:“古有曹子建七步成诗,今爷爷来了屎性,叫你们也屎性大发一回,只要绕着这院子一步一拉!圈圆了就放人,何如?!!”
鹿哥附和着喝道:“拉不出来的剁臊根!!”
那伙贼汉一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要怎滴是好。
领头的想了想,反正也不是杀头挨肉疼,黑灯瞎火的屙完就走又没人能认出他们来,为了命根子屙遍就屙了,便道:“好汉话可作数?”
坤哥道:“俺们一口唾沫一颗钉!你等只管屙便是!!若屙出花样儿来,俺们还重重有赏哩!!”
说罢拿来凡哥腰间挂着的包袋,哗啦啦往地上一倒,金的银的晃晃闪,看得贼汉们心里头直痒,他们齐齐看向领头的,领头的也是被金银闪花了眼,当即把心一横,吐了口唾沫,喝道:“兄弟们!干了!”
兄弟们喝道:“干特娘的!!”
都说要干,坤哥三个便上前解了他们的绳子,他们也不敢偷跑,毕竟这三人有刀斧在手不说,身手还极为了得,断不是寻常人物。
屙一回罢了,何必冒险拼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