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陈四大嫂发现的,自己儿子差点儿让小叔子害死了,说出去谁信啊!一个孩子也碍不着他什么,怎么就这么毒!
陈四当然不承认,为这事儿,陈四大嫂差点不跟陈四大哥过了,谁能跟杀。人凶手一个屋檐下?
为此,陈四大哥要求分家,宁肯长房多出点粮也得分家。
“爸,来了?”
“知道你弟弟的事儿了?”
“知道啊,谁家偷根葱不到晚上整个大队都能知道,何况这么大的事儿呢。”
陈四娘忍不住想上手拍他,忍住了,毕竟能指望的就这一个大儿子了。
“行了爸,他到底犯什么事了?”
陈四爹低声说了一遍,陈四大哥一脸狰狞,拳头握紧,喘了几口粗气,“爸,咱赶紧走吧,看看县城找谁能登报断绝关系吧!我先说好,他们家的事儿我是不想沾了,你们愿意管是你们的事儿,反正别来找我!我被坑得够够的了!”
陈四爹嘴唇动动,话到底没说出口,沉默的跟在大儿子身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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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蕾蕾一大早就赶到派出所。
问她事情经过的不止有公安还有一个革委会的同志。
钱蕾蕾冷不丁见到还有点害怕,又来仔细一想,她是个受害人,她怕什么?
小嘴叭叭的全说了:“我这个人心思比较粗,注意不到太多细节,还是我们一起住的知青察觉到她前两天回来的时间不对劲。我们俩认识十几年了,我单方面觉得我们俩的关系好,谁能知道人家一直拿我当冤大头呢!”
“那钱蕾蕾同志,她跟你说过什么似是而非的话吗?”
“就是让我少花钱,说还要给我抓鱼,她抓鱼有一手。”
公安同志将她说的话记录下来,身边跟着听的革委会干事好奇,“那她为啥就盯着你呢?”
“因为我傻呗,她小时候连饭都吃不饱还是我给她吃的让她吃饱的。我有什么东西都会给她,咋的,就因为东西不是新的就怨我了?我搭她身上多少钱了?这么坑我?
她就是个白眼狼,我还不如买东西喂狗了呢!”
“同志,你,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我就想知道她的目的就是我的东西我的钱?”
公安想了一下,觉得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们看电影的那天晚上她和你们大队的陈四合谋想陷害支书,等陈四坐稳支书之后据交代会帮助张家宁得到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事情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