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他本来也不想举手的,可这小子说调酒的咋不会喝酒给他整不自信了,结果这个精神病自己没举手。
“赌局嘛,有人赌赢肯定也有人赌输,我觉得小江不会喝酒还不行嘛?”王临梗着脖子反驳道。
而且他上哪儿合群去啊,双新传媒一共就仨人外加一名助理。
陈骤好奇地看向江欲棠:“小江,所以咱们谁赢了?”
江欲棠已经开始调酒了,她笑得无比狡黠:“贵宾两位,两杯长岛冰茶。”
虽然她确实会调酒,不过刚才那么说也只是为了混淆视听罢了。
“啊……”两人瞬间蔫了。
“小江你不会骗我们玩呢吧?这可不行啊。”苏误寒正色道。
陈骤也跟着附和,唯有王临格格不入地伸出双手道:“哥哥们,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你特么是不是皮痒了?”
两人齐齐冲上去,压着王临“暴打”了一顿。
江欲棠摇了摇头,把酒端过来:“别打了,干了这杯酒,我们还是好朋友。”
这三个人,明明岁数比她都要大,却跟个小孩似的,幼稚死了。
苏误寒端起那杯橙红色的酒,试探性地抿了口:“好喝欸,小江我有点好奇啊,为啥你会调酒但不会喝酒呢?”
沙发上王临头发乱糟糟地躺着,浑身的痒痒肉都被挠了个遍,他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感觉我才像是那个打赌输了的。”
江欲棠乐了:“我就会这一种,当时刷视频看到的,今天还是第一次调,我喝不了酒,以前跟我弟弟喝过一次,喝了一口就醉了,睡得跟昏过去了似的。”
她唯一的弱点可能就是酒量差了,所以她基本不碰这玩意儿。
仨人瞬间齐齐闭嘴了,他们还真没见过酒量能差到这种地步的人。
不过这个真的喷不了,人家不能喝,但人家只看一遍就能把酒调出来啊。
典型的天赋型选手,搁逼格稍微高点的夜店当调酒师,一个月怎么着也得挣个一两万吧。
江欲棠没心没肺地拆开一包薯片,边吃边看他们喝酒。
酒这玩意儿有啥好喝的,又苦又涩。
她喝了口饮料,心想,还不如我的冰镇冰红茶好喝。
才十二点,他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全都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睡觉。
包厢里,槟榔和酒瓶扔了一地,烟雾缭绕,朦朦胧胧的都快看不清人脸。
江欲棠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黄鹤楼叼在嘴里点燃。
“呼——”
包厢门开了又关,烟灰缸里只剩下一支燃了半截,还在冒烟的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