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欲棠懵了,她张了张嘴,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什……”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苏误寒的动作打断了。
他发狠般在她脖子上重重吮吸,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然后沿着她的胸口、锁骨,落下一串红梅。
苏误寒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江欲棠,我不想跟你做假情侣,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闭了闭眼,悬在苏误寒后颈的手却迟迟没有劈下去。
不对,不对,不对!
到底是哪里错了?他说的话究竟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苏误寒低头,在他身下,江欲棠白嫩的胸膛暴露在他眼下,上面还残留着一点他刚刚留下的红痕,她眼中似有水光,漂亮的眉眼蹙起。
就这样身体半裸地躺在他身下的时候,美得令人窒息。
在酒精的刺激下,他什么都不想去管,也什么都不想去顾忌,脑子里只想要她。
江欲棠脑海里划过江缘清的种种过往,那些她不曾在意过的眼神、言语、动作,此刻回想起来,居然处处都透露着暧昧。
原来她自以为的那些,徒弟对师父的敬仰,却是一个男性对女性的爱慕吗?
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她没有发现?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自己太过迟钝?
苏误寒环在她身后的手一挑,内衣便松松垮垮地落下来,露出那点粉色的茱萸,江欲棠的身材真的很棒,上身的那两团就跟白面馒头似的,诱惑至极。
她下身穿着短裙,苏误寒的手握着她的小腿,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红色指印。
忽然,他眼前一黑,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江欲棠放下手,无力地望着天空。
江缘清、苏误寒……
疯了。
她拉上衣服,将昏过去的苏误寒放到躺椅上,拿过小毛毯给他盖上。
回到卧室,她看着镜子里脸上泛着红晕,眼角红红,显得媚态十足的自己,沉默良久。
从脖子到胸口都被苏误寒种满了红色或暗红色的草莓,使得她有种很独特的凌虐美。
疯了。
江欲棠换上一身行动黑衣,来到游轮后方,把救生艇扔下去。
她站在护栏上,海风吹过,她的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
从她成为杀手开始,从她背上刻下纹身开始,从她发誓要复仇开始,爱之一字,就与她无缘了。
江缘清,缘清,她早就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