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妨碍我,到底想干什么?”江欲棠烦躁地说道。
“干你。”喻时一把身体嵌进她的腿间,恶意地顶了顶,笑得恶劣。
江欲棠嗤笑一声:“你试试。”
她看不见,喻时一眼里闪烁的炽热和通红的脸颊。
“试试就试试。”
口嗨挺强的,但让他真的行动,他倒是退缩了,耳根红的滴血。
不过这样的、仿佛睥睨一切的、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江欲棠,他真的好爱。
征服强者,才有意思。
喻时一松开她的手,咬着牙抖着手去解她的扣子,突然,他手臂一痛,浑身开始麻痹发软。
江欲棠扔掉麻醉剂,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下次吧。”
喻时一迷迷糊糊地抓住她的手,喘着粗气,道:“不要……走。”
手被无情甩开,他心脏一抽,痛楚蔓延,彻底失去意识。
江欲棠默了默,摸索着找到机关,刚把暗室门关上,房间就进来一帮人。
是警察吧。
门外的警察们看着她涣散的眼神和乱糟糟的衣服,竟然短暂地愣住了。
“请问你是江欲棠吗?”问话的警察声音非常好听,透着稳重和成熟。
虽然看不清,但猜到了,她朝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嗯了一声,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
“快,叫救护车!”
残存的意识里,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打横抱起,坚硬有力的臂膀虽然硌得她身上很疼,但是让人非常安心。
她忽然想起苏误寒的怀抱,他的怀抱似乎总是软乎乎的,很舒服,很香,很暖,小心翼翼的,充满了温柔。
和江缘清的一样。
对了,江缘清,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徒弟,为了得到她,不惜下药废了她的眼睛、限制她的行动吗?
再醒来时,第一个看见的人恐怕就是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