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你没事。”脖子上的鲜血蜿蜒而下,他轻声道。
这个声音……
江欲棠怔了怔,可她什么也看不见,刚张口想说什么,后颈一阵剧痛,意识瞬间消散。
喻时一打横抱起被他打晕的江欲棠,往楼上走去。
赶过来的老王几人看着这一幕,都愣住了:“弑哥,您这是……”
喻时一看也没看他们一眼,道:“带我去干净的房间。”
几人不敢怠慢,压下心中的不解,带他来到一间没人的病房。
“出去。”他轻轻放下江欲棠,道。
“可是您受伤了……”
喻时一冷冷看过去,一字一顿道:“出、去。”
房门关上,他仔细检查了一下江欲棠的身体,确定没有被注射什么奇怪的东西,或是少了个器官后,心头的石头才算落地。
喻时一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嘶了一声,又忍不住笑了。
真狠啊,大动脉差点就被割断了。
他认真地看着床上昏睡的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真好。
江缘清蹲下身,手指碰了碰还没被雨水冲刷干净的血迹,起身看向后面的精神病院。
KK沉着脸,问:“那里?”
江缘清点了点头:“嗯。”
KK抿唇道:“行动吧。”
江缘清摇了摇头:“等晚上。”
KK急了:“我总觉得棠棠出事了。”
江缘清垂眸:“我相信师父,她不会有事的。”
KK烦躁地握紧了拳头,但是又无可奈何。
棠棠,你千万千万不能有事啊。
“老王,”喻时一眼神温柔地拿着毛巾替江欲棠擦了擦脸,语气却冰冷至极:“通知阿山,做掉路追洋。”
老王一愣,喻时一补充道:“他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