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除了芬兰,更详细的地址他再找不到了。
江欲棠也会在芬兰吗?
喻时一抿了抿唇,去他的,不管在不在,出去找她总比待在宿舍摆烂好。
第二天,他顶着黑眼圈,找到老头道:“论文我发你了。”
老头瞥了一眼,吸溜了一口茶水,道:“嗯。”
喻时一龇了龇牙:“毕业证书我到时候会来取的。”
撂下这句话,他看了眼时间转身就走。
身后老头淡淡开口道:“你想好了吗?”
喻时一一愣:“什么?”
老头却没有回答,只是道:“你和江缘清都很聪明,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喻时一垂眸,难得温顺道:“老头,那你应该也知道,有时候我们都没有选择。”
“如果可以,我也想选一条平平淡淡的路。”
……
江欲棠陷在放映室的懒人沙发里,没精打采地抽着烟看着白幕上小时候的路飞,恍然出神。
她身上穿着睡袍,轻轻一扯就掉,露出来的细腻肌肤上是密密麻麻的红痕,从小腿一直蔓延到大腿根,从小臂一直延伸到胸口锁骨。
又美又欲。
江欲棠仰头望着天花板,手中的烟头掉落在地,迅速点燃了一小片地毯。
呲的一声,火苗被浇灭。
江缘清放下杯子,抱起她,让她坐到自己身上,缠绵地和她吻了几分钟后,才道:“师父,你不喜欢这里吗?”
江欲棠的脖颈处贴着一个创可贴,那是他昨晚失控咬破的。
她抬了抬酸软的手指,道:“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喜欢困住我的牢笼?”
江缘清顺着她的大腿抚摸进去,按住她的腰往下,发出一声喘息,道:“可是师父,我很喜欢啊。”
江欲棠咬住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软弱的哭泣,苍白的手指扣紧他的衣服,调整呼吸,道:“你能不能,滚出去。”
江缘清垂下眸,好不可怜:“师父,像小时候那样,迁就一下我,可以吗?”
“我,哈……迁就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