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茴,你为什么要咬妈妈,是妈妈辛苦生下的你,你为什么恩将仇报?为什么!”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圣女……我们死的好惨啊……
“你们不要再来折磨我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到这世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应茴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到任何人的声音,可所有人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把她围了起来,都用可怕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
“啊啊!”应茴在尖叫的过程中醒来,她直接坐了起来,满头大汗。
佐助被吓了一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她,难得有些磕巴:“做……做噩梦了吗?”
可应茴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久久无法平静,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手也抖的厉害。
见她不吭声,佐助上前抓住了颤抖的双手。
“别碰我!”
可应茴的反应很大,立即推开了他。
当吊瓶掉到地上时,她才清醒过来,将手上的针头胡乱拔了下去。
佐助有些懵,他这是第一次看到情绪不稳定的她。
“赤月,你这是怎么了?”
“抱歉,我做噩梦了,又梦到那一夜了。”应茴重新整理思绪,她在佐助面前说噩梦是宇智波灭族那一夜,他肯定会离开病房去外面散心。
因为那件事对佐助的打击是最大的。
佐助张开嘴,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他们两个,同为那件事的受害者,难道要安慰没关系吗?
那个他最憎恨的人如今还逍遥法外,可赤月是个女孩,他没必要逼迫她跟他一起成为复仇者。
这样想着,佐助不知不觉间走出了应茴的病房。
应茴看了眼关紧的门,暂时松了口气,因为胡乱拔针的缘故,她的手背上流了很多的血。
还不等她处理,鸣人和橘幼琳就冲进了病房里。
橘幼琳一把拉过应茴的手,问道:“怎么都是血?是佐助跟你打架了吗?”
“什么?你等着,我这就去替你教训他!”鸣人听到后,撸起袖子就往门口走去。
应茴摇了摇头,“不是,我刚刚做噩梦了,不小心把吊瓶碰掉了。”
“再说了,我们为什么要打架,明明都没有家人了……”说着说着,应茴便低下了头。
鸣人以为他哭了,立即抱住了她,安慰道:“赤月,我从没有过家人,不知道有家人的感觉,但我知道一个人的孤独生活是痛苦的,不过你别担心,你还有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