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是谁?
难道是来杀她的?谁都明白,上次被灭口的两个人,是团藏派来杀她的人,可人已经被灭口,死无对证,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正当她心如死灰等死时,靠近他的人并没有杀她的意思,而是在她枕边碰了一下。
渐渐地强烈的睡意向她袭来,她便失去了意识,沉沉地睡去。
一夜无梦。
等她醒来,就发现枕头边多了一个狼牙项链。
狼牙的两边还有几颗青蓝色的水晶颗粒,绳子是用银线编织而成的,狼牙打磨的很白,牙边是由银包裹的花边。
难道昨晚来找她的人是斑?他竟然会冒险来找到这里,只为送她礼物。
想到这里,应茴心情大好,一边哼着歌,一边将项链戴好。
戴好后,她还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衣服里面,生怕它会碎了一样。
一缕清爽的风吹了进来,蓝白纱窗帘随风摆动。
应茴走到了窗边,正当她准备拉开遮挡住窗口的窗帘时,目光就被窗帘上的血迹所吸引。
斑受伤了吗?不行,晚上她得去看看才行,没准他会去老地方等她呢。
应茴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走下楼,就看到靠在餐桌上喝水的卡卡西,他的右胳膊被打了石膏,挂在了脖子上。
“卡卡西先生,你的胳膊怎么了?”
“小伤,骨折了而已。”
“而已?都打石膏了,真的没问题吗?”
她知道,不管哪个国家的暗部,每天过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受伤没死就已经是很幸运了。
“我的工作受伤是常态,这次都算是很轻的了,至少不用卧在医院的病床上。”说完,卡卡西一口气喝掉了一整瓶水,随手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这么说,您经常住院吗?”
听到这句话,卡卡西差点被喝进去的水给呛到肺,他将下巴上的面罩重新拉回到脸上,有点尴尬道:“还好吧。”
“哦。”应茴点了点头,一副我懂了的模样。
随后,她打开冰箱看了眼里面的食材,又说:“对了,我是来做早饭的,您要一起吃吗?”
“不了,我还有事,马上就要出去。”
“好吧。”应茴挑了下眉,他不吃也好,她做的肯定也不合他口味。
卡卡西走后,佐助才懒踏踏的来到了楼下。
“今天不赖床了?这也不像你的作风啊。”
应茴调侃了他一句,便将刚出锅的面放到了餐桌上。
佐助没有理会她,径直坐到了餐椅上,看着桌上的面,眼神中充满了嫌弃与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