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夜还没到达会场时就听到了里面熙熙攘攘犹如菜市。
这些话她又不是第一次听到。
永远都会有那么一波人,跟瞎了一样作为犟种的代言词存在着,好向世人诠释什么叫做无耻。
这与个人学识,职位,身份无关。
甚至跟个人素质也不挂钩。
单单就是损害了他的利益,仅此而已。
陈夜也不生气,谁也不是圣人不是。
她自己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
只是,她还是敲响了门,立在门边不屑地扫了眼众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么生气?死得快哦,会变短命鬼!”
没等里面回应,径自走进去,敲了敲墙上的世界地图,不急不缓地说:“我吹句牛逼,别说岛屿旁边的袋鼠国,我这会哪怕将整个欧洲或者南非都说是我的,你们又能怎样?
除了耍几句嘴皮子,还有什么办法?
就算是以前口无遮拦的谏言官,不也是过过嘴瘾?格局放大点,好吗?S城我不要,若不是不想见到你们,我吃饱撑了要去开发一片荒岛?”
这赤裸裸的嫌弃,让场上众人气得牙痒。
偏她还直接走到江淮边上,不耐烦地说:“我说了不想跟他们一起,有啥事不能你们开完会再喊我吗?”
她是不是以为有了江淮和蒋兰川的偏宠,就可以这么无法无天。
但是,这个看似最高的位置,不是专制的。
江淮总有一天要退下来的。
换言之,座上谁都有可能走到那个位置。
她这样完全不给自己后路,真的好吗?
江淮向她示意了蒋兰川旁边空着的座位,淡然笑道:“等我们回到京城,后面估计也没什么机会再坐一堂。我们正在讨论留在S城管事的人员,不妨也听听你的意见?”
陈夜没坐,立在他身边,懒洋洋地开口:“你们留谁我都没有意见。但是,既然你们都在,我有几句话想说。”
那天她说要那片岛屿前,也是这样,象征性的说有几句话要说。
一想到这,江淮不想听她意见了。
一个符号都不想。
谁知道她又能扯些什么出来。
但是明显他毫无能力阻止,她已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