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沁!你少得意,你以为你能有多能耐?你现在除了用身体做本钱外,还能有什么!?”
这是许苒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而距离那两母女被保安带走已经三十几分钟了。
宋沁站在阳台上,目无焦点的望着远处的霓虹灯,夏日的暖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却吹不散她心中的寒意。
许苒的那句话,像是一根刺扎在她心脏上,随着每次心脏的跳动,越扎越深。
用身体做本钱……
可若不是用这幅身体搭上了沈宴舟,她的母亲又怎么能顺利去国外疗养院里治疗呢。
只有一无所有的人才会用身体做筹码。
……
临江北苑,御鼎会所。
沈宴舟将车停到门口,下车将钥匙扔给迎上来的泊车员,由人带到最里间的包厢。
他脚刚迈进去,就被人嘻嘻哈哈打趣道:“沈总!哎呀!稀客呀,沈大总裁怎么舍得来了?你不说今天有事吗!?”
沈宴舟抬眸看了他一眼,迈着一双大长腿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取消了。”
一副牌局瞬间止了战,刚才说话的男人套着一身松垮的衬衣,他笑着从牌桌上起身,随手拍了拍站在身边看牌的男人:“来来来!你先来顶上。”
他几步走到沈宴舟旁边坐下,“怎的了?被那女明星放鸽子了?”
沈宴舟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喝了一口酒,“哪个女明星?”
“啧啧,装,真装,你TM就给小爷继续装。”江逸翘起一边嘴角,笑的阴阳怪气,“沈宴舟,咱俩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今儿那娱版头条上的照片,宋沁抱的那男的不是你,我TM倒立吃屎。”
沈宴舟抬眸看他,毫不吝啬的夸奖了一句。
“你眼还挺尖。”
“哈哈哈,卧槽!”
江逸得意的挑眉,阴搓搓的笑起来,“你丫的藏得挺深呀,这么个大美人,你怎么……”
“谁!?宋沁!?她怎么招你了!?”
说话的男人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摸了张牌扔出去,满脸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