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揭开盖子一看,罐子里的舐水又准备用完了。
江言道:“有空去打点舐水。”
撒特德动作一顿。
今日回来时就特意去了一趟舐山,却空手而归。
江言疑惑:“发生了什么事?”
撒特德沉声:“舐山发生震乱,舐水……消失了。”
他把原本冒出舐水的地方撬开,无论怎么找,都看不见舐水的痕迹。
男人目光沉沉:“我会想办法。”
随着落下的话音,江言诧异。
兽人把地震称为震乱。
舐山发生过地震,或许那口冒出来的水因为地震改了道,又或就此下沉。
他叹气,想起刚才的那个念头才过脑,结果还真的要提上日程。
“不用自责,这些都不是你的错,我们只能顺应自然,斗不过自然的。”
他思考几番,最后牵起男人一只大手,仰起脸看对方。
“撒特德,你能带我去一趟云池吗?”
撒特德被青年用充满信任的眼神注视,耳根瞬间有点烫。
连带着还有其他地方跟着隐隐发烫。
昨夜明明才……
他不由自主地盯着江言颈边。
江言没等到回应,疑惑不解。
“撒特德?”
他伸手碰了碰脖子,反应过来,有点不自在地问:“你在看我脖子上的痕迹啊?”
撒特德收起神志,江言心想:还不是你舌头太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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