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疏这人真是挺容易叫人产生征服欲的。
从薄砚的办公室出来,黎疏能够感觉到许多打量的目光。
比第一天她来薄氏的时候更甚,她全都漠视,只当做没看到。
卫生间。
黎疏走到隔间,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跟头发。
朝着镜子一看,就发现眼尾的睫毛稍微有些晕开,她抽了两张纸巾,着手擦了擦。
刚擦干净,抬起头就看到陈田田抱着手臂一脸讥笑的望着黎疏。
“黎疏,你来公司就是打扮自己,在这里做花瓶的,是吗?”
黎疏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冷哼一声道:“也总比有些人来什么事情不做,成日盯着我这个花瓶来得好。”
陈田田顿时脸都黑了,她知道黎疏伶牙俐齿,可还是被气的不行!
今天她急不可耐的跑到薄砚办公室里,谴责黎疏一句,结果把自己的脸都给丢尽了,她还就是不信了,没有了薄砚帮着她,黎疏还能够这样?
区区一个养女,没身份地位,她一定能够除掉黎疏。
她抱着手臂,学着电视上那些飒爽的女人教训第三者儿,“黎疏,你以为你那张漂亮的脸可以让你无往不利吗?我告诉你,一个女人只能靠着美色,一辈子也就那个样子了。”
黎疏好笑的点点头说:“谢谢夸奖。”
陈田田顿觉不好,她刚刚教训黎疏的话,偏偏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听成了对她的夸奖。
“黎疏,你真的是好赖话都听不懂,也就只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可以这样了,我告诉你,阿砚哥哥最多就是玩玩儿你,要是不想要受伤,赶紧离开阿砚哥哥。”
黎疏冷嗤道:“既然你觉得薄砚对我只是玩玩儿,你干嘛那么紧张?”
她说完勾唇一笑,“一直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这是做什么?”
“我不过是怕阿砚哥哥被骗,你以为我愿意理你这种人?”
陈田田被戳中痛处,气鼓鼓的狡辩。
黎疏望着陈田田这幅好笑的模样,有些人把自己闹那么难堪也不怪别人,算是自己作的!
“你的阿砚哥哥要是真的那么好骗,怎么没有被你骗到手呢?”
“黎疏!”
陈田田怒气冲天,朝着黎疏大喊。
“我不耳聋,不用那么大声。”黎疏摸了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