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查明叶知府一家被毒害的真相,她必须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董大夫在越州城当多年仵作,又行医多年,由他验尸得出的结果,就算宋德山不认都不行。
在进门之前叶锦棠心中颇为忐忑,害怕董大夫不帮这个忙。
毕竟宋家在越州城也算是大家族,万一得罪宋家,说不定以后会遭到报复。
叶锦棠说明来意之后,继续说道,“董大夫放心,宋德山毒害叶知府一家定罪,再加上他贪墨赈灾银一事,他们一家抄家流放那是轻的,我会想办法抄他们家三族。”
“到时候肯定不会有人来找董大夫的麻烦。”
董大夫看着眼前俊朗的少年,微微叹了口气。
“公子无需多言,只要能用得上老朽,公子只管派人来叫我就是,老朽定会还叶大人清白。”
“多谢董大夫。”
叶锦棠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董大夫甚至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此事。
只听董大夫继续说道,“我在府衙当差十几年,叶知府为人如何,老朽最是清楚,能为叶知府做点事是老朽的荣幸。”
“至于宋德山,老朽从来没有怕过他,宋家在越州城作威作福多年,现在终于要遭报应了,老朽心理畅快的很啊。”
叶锦棠没想到宋家在越州城内风评如此差,怪不得宋德山能够攒下那么多金银,看来平日里没少欺压老百姓。
事情一件一件准备好,第2日一大早,叶锦棠亲自去府衙敲鸣冤鼓,递状纸告宋知事毒杀叶知府一家十六口。
府衙内,叶松正陪着左佥都御史姜植喝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沉闷的鼓声,不消片刻金城急匆匆跑进屋。
“公子,六姑娘在府衙外敲鸣冤鼓。”
刚才还一脸笑容的叶松瞬间愣在那里,他硬是没反应过来,叶锦棠怎么突然敲鸣冤鼓。
“叶公子,认识敲鸣冤鼓的人?”
姜植很是好奇的看向叶松。
“是,我六叔家的独女,也不知道她为何要敲鸣冤鼓,我这就让人把她叫来问个清楚。”
“不必,既然有人敲鸣冤鼓,那就升堂让本官问个清楚。”
与此同时,一声声鼓声,吸引不少老百姓过来围观。
越州城内已经许久没有人敲鸣冤鼓,大家都好奇是什么人有冤屈有申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