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周聪听到消息,立马招呼连翘和绿珠在后院打听库房的事。
再说叶锦棠那边。
从大殿回寮房,一进屋她把护膝脱下来,揉了揉还有点麻的膝盖,苦肉戏也不好演啊,就这么一会功夫,她就有点扛不住。
“姑娘,你不会真要斋戒吧?”
“怎么可能,死老太婆这就是想着招数折磨我,我爹娘葬入祖坟一事,估计对她打击有点大,现在只能把气撒在我身上罢了。”
“老夫人也太歹毒了些,跪着抄经书就已经够离谱,居然还弄出斋戒不吃饭这种事来?”
“还有那个所谓的沐浴更衣,冬天穿的衣服本就多,穿脱都很麻烦。”
“这里可是白马寺,我们住的是寮房,屋里又没地龙,就算有炭盆那也冷啊。”
“如果每天抄写经书之前都要沐浴更衣,用不了两天,姑娘怕是就要得病倒。”
琉璃见过很多整人的法子,这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恶毒的。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听,明天我们在演一场苦肉戏就可以休息了,我估摸着无为应该在山下租好藏仓库。”
“明天收拾好娄嬷嬷,我就下山一趟。”
“好,明天一早我偷偷给姑娘带馒头回来。”
“我们不是带好多点心,还可以拿点心填肚子,放心好了,我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唉,差点忘了,明天收拾娄嬷嬷,需要一个药丸,你给我拿个带点苦味的当归丸。”
“姑娘要药丸做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叶锦棠和琉璃在里屋吃好,才从屋里出来。
“六姑娘,老奴已经给姑娘准备好早饭,还请姑娘早些用好,沐浴更衣后给老夫人抄写经书。”
“屋里的浴桶是坏的,今天就不沐浴了。”
叶锦棠看了一眼娄嬷嬷端过来的一碗稀粥,碗里全是汤,只有一点米粒,看来是真想数着米粒给她饭吃。
“娄嬷嬷把稀粥端走吧,我怕你数米粒的时候弄脏稀粥。”
说着叶锦棠也不管娄嬷嬷难看的脸色,大步往大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