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不良体验,我也仔细清理掉了。”
池家宝本来脸皮还挺厚的,给他几句话弄的臊得慌:“闭嘴吧你!”
她转头看了眼,发现他眼底隐隐带笑,眼底映着她发红的脸,似乎在取笑她。
池家宝撑起身子?就?扑了过去,恼羞成怒:“我今儿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然?后伸手就?要咯吱他。
陆星流横臂箍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别闹了。”
他需要尽量保持理智,免得等会情绪失控。
他深吸了口气,平复着鼓噪的心跳,平复着暴戾亢奋的冲动:“慢慢来。”
他一直是清霜薄雪似的一个人,眼睛尤其如此,哪怕到这?种时候,他眼神也从?容依旧,镇定?得池家宝都怀疑俩人是不是准备干不可描述的事?儿。
相比于池家宝的好奇和躁动,他简直淡然?得过分,她有点不服气,忽的低头,嘴唇贴上他的喉结,舌尖扫过那颗小痣。她胆子?简直大的惊人,手也在往下探。
陆星流的身子?猛地僵住,像一根蓄势待发的弓弦。
池家宝还没来得及得意,就?听他喘息急促地斥责她:“你就?是学?不会听话。”
她本来非常自信地以为,她有多年经验傍身,陆星流啥也没有,她就?算不能稳操胜券,最起码也能打个平手吧,但事?实上——她简直是被被全面压榨。
而?且感觉跟里?的描写完全不一样!!
俩人的力?气和反应速度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陆星流平时对?她真是手下留情了,开始她还试图翻身在上,被他握住两只?手腕,轻松压在头顶,她就?半点挣脱不得了——与此同时,她还意识到一件事?,某件东西绝对?不像里?写的那样越大越好,尤其是对?方还特别凶狠蛮横的时候。
陆星流简直像失控的野兽,终于把最满意的猎物骗回领地,一次又一次纵情享用。他漆黑的瞳仁早不见往日的理智冷漠,池家宝哭丧着脸几次叫停,他掠夺成性,礼貌地说着抱歉,却压着她继续进犯。
等到了后半夜,池家宝嗓子?都哑了,陆星流似乎才稍稍找回残余的理智,他低喘着抽身,额头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你还好吗?”
池家宝累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半死不活地哼哼了两声,她身上黏糊糊的,四肢扑腾着要去浴室洗澡。
陆星流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浴室里?的灯比较亮,池家宝稍稍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上的大小痕迹——最多的是陆星流轻咬出来的,有几个他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所以还带着浅浅的齿痕,就?像是大型猛兽的标记一样。
她快气死了:“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
“抱歉,我没控制好自己。”
这?里?说的控制是物理意义上的控制,他刚才感觉到了自己充满了恶劣的念头,控制不住地想要欺负她。
过了半晌,他才轻声保证:“我下次会提前服用药物。”
一方面,他逐渐摆脱阿斯伯格的影响,另一方面,他对?她的欲望已?经达到病态的地步,不止是简单一场性事?能够满足得了,换句话说,如果她现在离开他,陆星流不愿意想自己会做出什?么。
池家宝又哼了声,不知道听见还是没听见,她有气无力?的,很快就?在浴缸里?半昏半睡过去。
陆星流帮她擦洗干净之后,简单上了药,让她靠在自己身边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