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倒挺好听。
好像她把谢明峥迷得七荤八素似的。
但现在怎么感觉七荤八素的是自己?。
她低骂了声:“臭流氓。”
谢明峥嗯了声,算作应答。
见谢明峥不反驳,临春大?着胆子又多骂了句:“狗。”
“嗯?”这回是疑问句。
“臭狗!”临春继续骂。
谢明峥陡然掐着她腰,将她拽近,近到和丑东西贴在一起。临春咬着下唇,有些紧张地想往后?挪,但不好退,身后?是那方矮桌,她背脊压着桌沿,矮桌上的摆件晃了晃。
“你啃我,那不就是狗,只有狗才咬人。”临春观察着谢明峥的神情,有些怕他突然变脸生气。
他以前可喜怒无?常了。就算现在知道?他喜欢自己?,临春也不敢太放肆。
但也多少有点放肆。
谢明峥再次掐着她腰将她贴近自己?,从瑰丽的裙摆里找到她的足,脱下她的鞋袜。临春看?他动作,意欲阻止,收回自己?的雪足。
“你要干什么……”她微微瞪大?眼睛,看?着谢明峥。
“咬你。”他简洁地回复。
“不行!”临春往后?退,慌乱着从罗汉榻上站起身,要跳下去。被谢明峥先一步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寝间里。
又要做那种事。
临春想到自己?的腰酸背痛,不禁眉目哀哀:“你怎么满脑子只有这种事?”
谢明峥反手?垂下幔帐,纠正她:“是只有你。”
只有与临春做这种事,而不是做这种事。
他对做那种事并不感兴趣,只因为对象是她,方才兴致勃勃。
临春耷拉着眉眼,同他商量:“能不能不要?你老是折腾我,我都没力气练习跳舞了,再有十几日可是你生辰了。”
她主动提及此事,说明把此事放在心上,那不就是把他放在心上?
谢明峥心底涌出?些欣喜,更何况他对临春的舞也的确期待,便妥协退了一步,从她裙摆里捞到一只雪足。
临春虽还是不大?情愿,到底妥协了。
她咕哝道?:“你怎么这么喜欢我的脚?”
谢明峥自然不会回答,因为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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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逝,一眨眼便至谢明峥生辰前两日。
临春近来练舞练得认真,已经很?熟练,她自认为可以跳给谢明峥看?。想着索性在他生辰当?日,跳给他看?,当?然是私下里,不是当?着大?家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