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你还记得来医院探望我,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秦源喝了半瓶啤酒眼神就开始发飘:“哎呀呀,你带什么东西来看我……哦你空手来的啊……”
云泽想了一下,从书包里掏出来了一把草放在了秦源的面前,道:“拿回去泡水,强身健体。”
“啊,呜呜呜兄弟你已经穷到开始吃草了吗呜呜呜,”秦源一看见桌上那还带着泥土的草就开始干嚎。
云泽深吸一口气:“这是蓬莱草……”
“呜呜我兄弟怎么穷的吃草了啊啊——”
云泽:“……”
“不行,我去个厕所,”秦源摇摇晃晃起身,拉开包间的门去走廊尽头寻找厕所。
五分钟后,厕所处传来秦源的惨叫:
“啊啊啊别吃我的脚啊啊救命啊——”
云泽瞬间闪身进了厕所,正好碰见服务生过来,他截住服务生说:“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没事。”
服务生看着他熟练的从地上扯起秦源的衣领,一脸狐疑的走了。
“滚出来,”服务生走后,云泽朝着空荡荡的厕所喊了一声。
没一会儿,一只穿着破烂衣服的鬼从马桶后面露出了半个脑袋,嘴里还咬着一只球鞋。
球鞋上正滴滴答答往下滴血水。
“还给他。”云泽指尖弹出一星火苗:“或者被我打一顿。”
厕鬼哆嗦了一下,“呸”地一声把鞋吐了过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他穿上吗?”云泽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厕鬼委屈地扁着嘴,一脸不情愿地把鞋给秦源套上了,还打了个蝴蝶结。
“他生魂呢?”云泽颠了颠手里毫无生气的人,问。
厕鬼摇头,又惧怕云泽手里的火苗,犹豫了三秒,“哇”地哭出了声。
云泽:“……滚吧。”
厕鬼立刻收了哭声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