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马上就要掉下去的时候,从窗里伸出一只手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拽进去了。
她跌倒在对方怀里,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她抬起头,在黑暗的洗手间里,她看到了聂知熠的脸,模模糊糊的并不真切,但她知道是他。
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和寻常人不一样。
带着一种危险的,暴戾的,野兽般的气息。
她倒是没想到聂知熠会回来找她,她脑袋晕晕的,浑身又冷又热。
聂知熠松开她,她就倒在了地上。
聂知熠蹲下来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了照她的脸,强光刺激的她用手臂挡了一下眼睛,聂知熠就看到了她胳膊上的血迹。
他捏了一把,翟双白疼的哼了一声。
“爬窗户的时候弄伤了?”他不耐烦地询问:“你就这点本事?”
“不是。”她低低地回答,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一个超大的水床上,整个人晃晃悠悠,想爬起来都找不到支撑点。
聂知熠看了她片刻,就直接把她提起来扛在肩膀上走出了包房。
这时候会所里的客人已经不多了,还没走的大多都是烂醉的。
人家以为翟双白也喝多了,也没人在意,聂知熠把她扛出了会所,丢进了门口的车里。
司机回头问他:“四少,去哪里?”
“四季云顶。”他也坐进车里,一抬手发现衣襟上沾上了翟双白胳膊上的血,皱着眉头脱下大衣丢在她的身上。
他让司机把翟双白弄进屋里,就让他走了。
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翟双白,面色微红,嘴唇却惨白,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