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纪洁尽力保持清醒。
来之前她吃了自己用中药配的强效解酒药,也有些撑不住了。
胖男刷刷刷签了张支票,纪洁正要去接,猝不及防被径直塞入了上衣里。
纪洁正要发怒,想到还等着手术的妈妈,她勉强一笑,为了钱,忍!
严鹤北见纪洁被吃了豆腐还巧笑嫣然,暗恨她不知羞耻。
他大步走过去,强硬的拽着她出了夜店。
纪洁感觉自己手腕都要被拉断了,皱眉喊道:“严鹤北你干嘛?”
严鹤北见她推到车里,按着她将那张支票抽了出来。
看清上面的数字,他咬牙露出一丝狞笑,“你还挺值钱,摸一下胸就有五万。”
“你管不着!还给我!”纪洁扑过去抢。
严鹤北三两下就将支票撕得粉碎,往车窗外一抛,白色的碎屑在夜空飘散。
纪洁的手呆滞停留在半空,什么都来不及抓住。
她濒临崩溃,抬手就朝严鹤北打去。
“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严鹤北轻易的抓住她的手,倾身压住。
身体忽如其来的紧密相贴,让两个人都怔住了,不约而同心跳加速。
严鹤北先回过神,极力掩掉眼里那丝狼狈,厌恶地松开她,带着几分轻视打量着她全身。
“急什么?我介绍一个比卖酒来钱更快的工作。”
严鹤北将她带到一个地下室,那里摆了几台摄像机。
再看到旁边站着的几个的男人,纪洁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