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燎。”他沉下声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强硬开启话题,“我们不能这么……”
“为什么不躲?”裴燎忽然开口。
夏澈“啊”了声,一副听不懂的模样:“躲什么?有什么需要躲的?”
要不是熟悉夏澈,裴燎几l乎就要被骗过去了。
他捏住那只通红的耳垂,上
()前一步:“为什么这么烫?()”
夏澈步伐小幅度后退,一巴掌将那只手打开,隐有恼羞成怒的征兆:裴燎!¤()¤[()”
“在。”裴燎步步紧逼,挨了巴掌的那只手托在对方身后尾椎处,四指半握半抓在侧方,大拇指指腹死死卡进月要窝。
夏澈闷哼出声,膝盖一软,狼狈地跌靠在身后书桌上,失去最后逃跑的机会。
裴燎比他高半个头,把人很好的圈在怀里,空闲的手从他睡衣扣子上一颗颗划过,最后弯曲拢成爪,往不该碰的那地方一搭:“为什么起感觉了?”
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夏澈咬紧牙关,一个音都不吭。
裴燎有点委屈地低下头,鼻尖对准鼻尖蹭了蹭:“你不要不理我。”
你想我怎么理你?
夏澈烦躁极了,开口就打算让这狗东西滚。
然而下一秒,他蓦地瞪大双眼——
裴燎咬住了他嘴唇。
说“咬”不是含蓄,而是写实。
是真真切切地咬了一口,不重,没有留痕,一触即分,比起亲吻,更像不满的撒娇。
咬完人的混账枕在他肩膀上,哑声道:“哥,你理理我。”
夏澈心里猝不及防地开始窝火。
哥?咬完人喊哥?“哥”是免死金牌吗?
他轻嗤一声,抓着裴燎头发拽起来,嗓音冷得掉渣:“还知道我是你哥?”
“大晚上跑这儿来扒我衣服偷亲我的时候,把我当你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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