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达说,既然没钱备货去代理,那只能等了,继续等,或者,去求求那个啤酒厂的老板,说不准人家给他代理权呢。
怎么求。我问。
那个啤酒厂是个市里新兴的企业,啤酒虽然不上档次,但便宜好喝,适合普通大众消费水平,代理商都是要有自己的仓库自己注册的公司,办公室,还需要押金,甚至还要交钱拿代理权。当然这指的是牛逼的啤酒公司,但就算是不牛的啤酒公司,要进货也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会给一个不认识的所谓代理商先送货卖完再付的?
王达拍拍我肩膀:“别怕,你大爷我有的是办法,就算现在搞不了,以后也有一天能搞起来的。”
“对不起。”
“草,别将这个!”他拿酒罚了我一杯。
我一饮而尽。
分别的时候,已经快天黑,冬天就是天黑得快,我晃晃悠悠的走向公交车站台。
到了李洋洋跟我说的地点,运达广场前,我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之前的电话打不通,我打了她改用的电话。
不一会儿,她过来了。
冷风冻得她的脸蛋红扑扑的,我也都好多天没见过洋洋了,过去就一把把她搂紧怀中。
亲了又亲。
“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坐下吧,这里好冷。”洋洋跺脚说道。
我牵着她的手,进了商场里面。
进了里面,她带着我到一家咖啡馆里面坐下。
点了两杯热咖啡。
我双手握住洋洋的双手:“还冷吗。”
“现在没那么冷了。吃过了吧。酒味好重。”
“是啊,喝了一瓶白酒两个人。你呢没吃吗?”我问。
洋洋摇摇头:“我不吃晚饭,要减肥。”
“你这样子的还减肥啊。”
“是呀,你不觉得呀?”
“不会啊,抱起来很细啊。”
洋洋喝了一口咖啡:“张哥哥,你爸爸怎么样了。”
“康复期。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