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理在深城的家是独居,就他一人住,门刚打开,他把两个人的行李箱往旁边一放,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抱着池柚去了卧室,顺带堵上了她一路上喋喋不休的那张嘴。
池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女人恼羞成怒,最多瞪几眼骂两句,实在不济伸手打两下,对男人来说反倒是一种别样的乐在其中。
男人就不同了,恼羞成怒起来,那是真的会报复的。
池柚有些不明白,明明在高速上奔波了大半天,一身的疲倦,甚至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他男神这是哪儿来的力气?
岑理在这种事上向来是有分寸的,很少失控,会顾忌到池柚的感受,不会一味的发泄,而且次数把控得比较到位,也不会过度纵l欲,常常结束后,两个人都还能再聊聊天。
但是今天他没有,他眯着眼,先是用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将池柚从头到脚给“**了一遍,看得池柚羞耻不已,但偏偏身体又很有感觉,光是被他看着,水都能湿。
岑理满意地看着,池柚也第一次听到了他非常坏心眼的嗤笑。
他们是傍晚回的深城,等池柚终于被放过时,已经是夜深。
都到这个点了,池茜也很懂,默认池柚今晚不回家过夜,于是给池柚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已经锁门了。
岑理的恼羞,也已经完全被转嫁到了池柚身上,甚至还有闲心抱着池柚去洗了个澡。
本来只是单纯洗个澡,无奈浴室里的灯光实在太撩人,把池柚还泛着红的身体照得太好看,于是又擦了次火。
最后池柚实在是不行了,她是很喜欢岑理,也很喜欢跟岑理做,但她也要命。
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在自己双腿并拢的时候,摩擦到的肌肤已经有些疼了。
岑理将她抱在盥洗台上,半蹲下身给她擦去湿润。
内壁被擦拭着,还有些疼,池柚生怕他再来,不得不忍着屈辱说:“我真不行了,你放过我吧。”
岑理站起身,双手撑在她两侧,低眸淡淡地看着她,声音里还带着几分事后的沙哑:“那以后还跟我嘴贱吗?”
因为刚刚的过度放纵而已经放空的池柚现在完全无法欣赏他这性感的低沉嗓音,苦着脸摇摇头,老实说:“不敢了。”
岑理捏捏她的脸,抱着她躺回了**。
然而到半夜的时候,池柚因为没吃晚饭,肚子叫了。
满足过后的男人非常好说话,岑理起床,贴心地给她下了碗面吃。
吃着岑理做的面,池柚下意识想到了她那次去岑理家探病的时候,本来是打算给他加重了。
池柚有些愧疚,抿抿唇,讨好地说:“以后有机会,我也给你
岑理一愣,眼微眯,淡淡说:“不用了。”
池柚有些失落:“你是怕我下的面不好吃吗?”
“不是。”岑理否认。
他的清冷面容如常,一双漂亮的黑眼睛悠悠地看着她,一本正经道:“我刚刚已经吃过了,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