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死一般的安静。
薄谨言看了看谢潇羽,原本那个浑身上下充满书卷气,只要站在那里就是岁月静好的男孩子,变成了现在这副神情冷峻,狠戾决绝,生人勿近的模样。
三年,还真的改变了他们很多。
谢潇羽站了起来,一把扯过搭在沙发上的西装,抬腿向外走去。
在经过薄谨言的时候,她轻轻抓住了他。
“谢潇羽,别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就,很幼稚。”
“幼稚?!”
砰!
谢潇羽一脸怒气地将薄谨言抵在墙上,把她圈在自己面前。
他抬手狠狠钳起她的下巴,仿佛想要将它捏碎一般。
“是,我是幼稚,可是谁一听说我出事了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呵呵,小婶婶,你是不是对我存了什么龌龊的心思,说出来,我满足你!”
薄谨言轻轻拨开他的手。
“你二叔临死之前,我答应过他要照顾你。”
谢潇羽此时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他一拳锤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愣是将好好的平面砸出一个小坑。
谢潇羽任凭手上的鲜血就那样流着,丝毫不在意。
他抓起薄谨言的肩膀转了一个圈,一下子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动作粗鲁得像个野蛮人。
薄谨言磕到了脑袋,还没等她坐起,谢潇羽就像一座山一样地压了下来!
他用一只手钳制住了薄谨言的两只手举过头顶,然后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一路攻城略地,仿佛想要将她吞入腹中,另一只手从她的裙底探了进去,只听见“嘶啦”一声,裙摆应声而碎。
许是感受到身下的人儿竟没有反抗,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再抬头望向她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她眼角的泪,和那副了无生机,绝望又认命的样子。
谢潇羽心下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从你嫁给我二叔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有这个觉悟,我谢潇羽这辈子,与你薄谨言,不死不休。别急着哭,你哭的日子还在后头。”
说罢,他起身走了出去。
薄谨言坐了起来,不过是短短的一会儿,她就承受了男人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激烈,她的嘴都肿了,肩头也红了一大片。
她看了看已经走光的裙子,不由轻笑。
“属狼的,真是个小狼崽子。恨我吗?可是我更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