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时夏并不介意,反正把他带出门溜达就是进步。
宋时夏在屋里来回踱步观察他的宿舍,这是个双人间,目前只有宋秋生一个人住。
要怎么找机会把三十块钱给宋秋生塞回去呢?
她寄回家的钱被宋秋生悄悄塞到了沙发垫子底下,还是被婆婆发现给她了。
宋秋生催促她:“你是不是该走了,男人屋子有啥好看的。”
宋时夏不服气,她一屁股坐在另一张木头床板上。
“我要喝水,你的待客之道就是不给客人倒水吗!”
宋秋生自认理亏,主要是妹夫也跟着一起过来了,没给人倒水确实是他不周到。
“行,我去给你烧,你可别渴死了。”
厨房是公用,不在宿舍区,这里人来人往他得离开一会,还好有妹夫陪着妹妹。
宋秋生去烧水,宋时夏连忙做贼似的把季惟清拉到身边。
她看了眼离开的哥哥,压低声音,“你帮我看看什么地方好藏东西?”
季惟清面露不解。
“你想藏什么?”
宋时夏把家里给她寄钱的事讲了,特地表明没拿他的钱。
“你知道我现在有两千块的私房钱,我想着帮我哥一把,反正家里的钱我不要,谁拿着都一样。”
季惟清微微蹙眉:“何必分这么清楚,我的工资都给你。”
宋时夏摇摇头:“不,你的钱和我的钱是两个概念。我的钱我可以给我父母、给我的兄弟姐妹,但我不能拿你的工资给他们,这是原则问题。”
季惟清不满她的回答,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在钱的方面跟他划清界限。
他刚要张口。
宋时夏打断他:“晚点说,现在帮我想个地方藏东西。”
季惟清指了指枕头。
“枕套。”
“我怎么没想到呢,等他睡觉才会发现枕头有问题。”
宋时夏刚把东西塞进去,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疑惑声。
“你在干什么?”
宋时夏吓得手一哆嗦,她先是瞪了一眼季惟清,来人了都不知道提醒她一声,还好钱已经塞进去了。
季惟清根本没有放哨的观念,他不觉得这事需要心虚。他在观察她的动作,心里想不通为什么她要跟他分这么清。
门口的女人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烫着时髦的卷发,涂着大红色口红,穿着红色波点裙披着黑色小披肩,这绝对是走在时尚前端的时髦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