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秘密,可想而知。
原来如此,真心好友能够互相扶持走下来,靠的不是时间,而是能彼此将对方拉下深渊的秘密。
关了电视,我连看后几组友人现场吵架的兴趣都没了。
洗洗杯子,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发消息的人是孔时雨,而他发的内容,将我的莫名烦躁推到了顶端。
「辣鸡中间人:老板,任务目标在你家楼下徘徊。」
(四)
家,肯定不是我现在住的家。
狡兔都有三窟,更何况我这个资深黑手党。
我在东京不同地段都买了房,夏油杰徘徊的那套,是我唯一登录在居民系统里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单间。
脑子里对于伤害夏油杰的执念大过了上床睡觉,于是我又穿着那条被好心店员缝了几针的破裙子,出门了。
做戏嘛,那就做全套咯。
我打车到那套房子附近,然后借着超出人类一大截的体质,飞檐走壁回到那套样板房里。
然后开窗,向下望。几乎是同一时间,夏油杰抬头望。
四目相对,没有温情也没有俗套电视里的泪眼涔涔,有的全是惊骇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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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骇于他不偏不倚的抬头,他惊骇于我半个身子都探到了窗外。
接着,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我们共处一室的四目相对。
“你怎么不开灯啊?”
“灯坏了吧。”是觉得根本没必要,所以懒得交电费。
“唉。”
他面对我时总会叹气,少年老成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他起身摸到餐厅,按了按为数不多的第二盏灯,发现还是黑的,他干脆就不问我了,自己踩着凳子去看电表。
我心想,哦吼,要露馅。
谁知道,他是一声比一声叹的重,要是叹气能老十岁,夏油杰肯定现在就上西天了。
“原理,你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