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磁性裹着危险的声音,传入沈宓耳膜。
“沈二小姐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慕容澈话音落下,毫不留情将身上一把带着狼图腾的匕首拔出来,敛眉看她。
沈宓抬眸,看着他手上锋利的匕首,发着光。
她道:“四爷想我怎么证明?”
慕容澈邪恶一笑,将手中匕首随意扔到她脚下。
“平阳侯费尽心机,连自己亲生女儿也送到本王床榻上来。”
他挑眉扫视沈宓一眼,冷笑道:“不过,你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可惜平阳侯还是不了解本王。”
男人冰冷的话落下,沈宓拳头也随之攥紧。
她看着脚边锋利的匕首,紧抿着唇。
“燕京人人都说,四爷不近女色,父亲怎么会送我来四爷这里?”
“我只是被人陷害,并非四爷所想。”
她微微拽紧裙摆又道:“我与父亲平阳侯,不相为谋。”
“若是四爷不信,大可找人去沈家打听,我在沈府向来不得父亲喜欢。”
男人慵懒倚靠在椅子上,嗜血之意凛然。
慕容澈冷笑道:“与平阳侯不相为谋?”
“你既说不相为谋,便证明的给本王看,要么,用这把匕首剥开你的心,让本王好好瞧瞧。”
“要么,将平阳侯的手中的一封梅花信想办法给本王拿来。”
“信?”沈宓微微蹙眉。
父亲平阳侯,向来是太子门客。
从前世的记忆中,她似乎记得,这封好似是太子给的。
若是这样,拿一封信消除慕容澈对她的怀疑也不是不可以。
前世她因太子而死,今生她本就与太子为敌。
太子又与慕容澈争锋相对多年,让他们兄弟二人狗咬狗不好吗?
思及此,沈宓道:“我可以答应四爷,拿到那封信。”
“也请四爷将来放过我,放过我姐姐和两个哥哥,还有我舅父,他们与四爷无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