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他还和他当了那么久所谓的“朋友”。
结果却没想到
“还不如不叫他们过来问话。”
等人走后,沈逸不由得撇了撇嘴,刚才他还是没忍住先开口叫了停,那是做给他看的,怎么他也该看到尾,可又觉得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他不过就是想得到个道歉,怎么还能这样啊。
沈初抬起小胳膊疯狂揉了揉沈逸的脑袋,把他长发挠乱得跟个鸡窝似的,安慰人的样子实在是狂野,闹得沈逸直掐他小肚子上的肥肉肉。
“二哥,他们只会觉得我们在‘以势压人’,就是在欺负人咯。”
这种心理,沈初很难不懂。
虽然不能放在一块儿来说,但就拿他以前的心态来看,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在沈家人面前,尤其是沈朔,沈逸和沈随,以及谢时铭这样仿佛天生就优秀的人面前,真的很难做到心平气和,以平常心对待,除非自己能看开了,想通了,才能淡然处之。
否则的话,那这样的“对比”,就很难不在心里留下痕迹。
自然而然的,在这些人面前,有时候也就很难去低下头。
天生优异的人,很难去理解“下面”的人。
可他们又有什么理由非要去理解呢?
这样的要求本来就很不合理。
所以沈初现在很能学会与自己和解。
而他也比较庆幸,就算以前非要争个高下,他也没扭曲了心态,哪怕再不甘心,想要追上去,也知道力该往哪一处使,而不是走偏方向。
希望谢俊泽也能想通吧,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否则最后受累的还是自己。
这算是回来的一小段风波和插曲,沈逸叫人买吉他弦回来,准备亲自修一下,也就算过去了,就当他倒霉,毕竟以刚才那样的情况,他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之后各自都回房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周伯也要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需要嘱咐的。
但才转个身,就被人给拉住了。
他回过头,有些诧异:铭少爷??()_[(()”
谢时铭站在周伯身后,扬起脑袋:“您能帮我个忙吗?”
沈初在房间里自己鼓捣东西,小裤子小衣服蜷成个球就扔进了行李箱,啪啪的,动作看着挺干净利落,实际上行李箱里的东西简直没眼看
听见房门开了,他撅着小屁股,头也没回道:“哥哥,你干嘛去了呀?”
谢时铭走过去,自然而然代替了小胖宝的“工作”,主动帮他整理衣物。
“和周伯说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