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狗不是跟婊子最配?
如果她算,那他也算喽。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愿意承认与他天生合拍。
是会有他们这类人的吧?早早背弃道德,站在底线另一端。
美好的词语都被选完,留给他们的就只剩糜坏。
她猜解及州也一样啊,不然怎么鸡巴偏对着她高扬,在她舌尖加速跃动,释放着一种挣脱的信号。
尽管钟听的唇仍被撑着,头仍被按着,被迫接受着他阴茎轮廓细腻的缩张。
可他的脉搏不是就跳动在她舌上嘛。
她也掌握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到底谁将谁主导?
在炙热黏腻将口腔的每一处都射得满登登时,钟听也到了。
不住地往里吮吸,加快呼吸,沉溺,汗津津。
指腹被热息缠绕,阵阵潮浪,穴壁收缩抽送,时而包裹时而张开,纹路的褶皱都被探尽,有一点不断被粗粝的研磨刺激。
挺爽的。
她只在乎这个。
在解及州退出去的时候用舌尖在腔里扫了一圈,顺便含住被淫水浇湿的手指,从根部拉到指尖,将体液搅缠。
仰头时,她看见解及州额侧的青筋,咬牙扬起嘴角一边。
钟听去盯他的眼,歪头,在注视下吐舌,让蓝光照尽至最后一滴,而后吞咽,再张开,笑着给他看空空如也。
“乖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