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贤臣已经走远了,您这是表现给谁看?
俺们吗?俺们可不是贤臣。
内阁辅臣刘鸿训咳嗽了一下,他是今天队伍中品级地位最高的官员,理应站出来代表一下在场官员的心声。
“陛下,您看孙阁老已经走远了,估计这会已经在西山了。
外面天寒地冻的,为了陛下龙体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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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早点回宫休息才是。”
崇祯望夫石的姿态都做得僵硬了,就差掉眼泪了。
终于等来一个会捧哏的,那可不能轻易放过。
其实崇祯也是冻得慌,虽然身体已非人哉,可普通人的感官还是有的。
扛冻和怕冻是两回事。
他抬起衣袖,假装擦拭一下那不存在的眼泪。
衣袖上的金丝边略显粗糙,他使得劲大,擦得他眼睛有点红,倒像是哭过一样。
崇祯略带哽咽地说道。
“刘卿一番好意,朕知道。
可孙卿只与朕相见相知相得,没有半日,如今就要为了操劳朕的江山,不得不离朕而去。
孙卿年岁已大,君臣以后相见之日,恐怕屈指可数。
每每念及此处,朕心好痛。
建奴可恶,皇太极该死。
竟让朕不能与孙卿朝夕相处,时时问道。”
说到这里,崇祯脸上满是留恋不舍。
一旁的刘鸿训满脸尴尬,得嘞,不意自己吃了满满一嘴狗粮。
接着崇祯右手抬起,指向远方城门外的一处高大酒楼。
“王大伴,找些人把前面的酒楼给朕拆了。”
众人愕然,皇上这是何意?
崇祯低头垂泪。
“这酒楼阻挡了朕看见孙卿的视线,快快拆掉。”
对于皇上的话,文臣武将们也许觉得荒唐不对劲。
你这皇上戏精附体,这是收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