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天空最近的宫殿。
孟沂南如愿舔到了牛奶墙,只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甜。
她垮了个小脸,站在大太阳下面发呆。
周冠玉在旁边问:“怎么了,不开心了?”
孟沂南抬头看了看瓦蓝天空:“明明是距离天空最近的宫殿,我却还是感受不到我的灵魂。”
周冠玉扶额,想了想道:“你的皮囊经过千锤百炼的洗礼,历经万里磨难终于来到了这里,你的灵魂难道都没有感到一丝洗礼吗?”
孟沂南心神荡漾,前两天高反的感觉早就消散,如今呼吸着藏区的空气,她感觉从肺腑到脚后跟都好像被洗涤了一遍。
“你这么一说,我感觉真的,好像不一样了。”孟沂南眼神恢复了闪烁。
周冠玉便站在一旁笑着看她,少女古灵精怪,她真的好奇怪。
单手扣住孟沂南脑袋,快速吻了她一下,完全不在乎身边游客的目光。
舌尖卷起少女舌肉吮吸,周冠玉低头在她耳边说:“牛奶墙可能不甜,但你是最甜的。”
孟沂南从未见过像今天这样灿烂的阳光,刺目的光好像要灼烧她双眼,让她有点看不清面前的周冠玉。
心有灵犀一般,周冠玉将墨镜戴在她脸上嘱咐:“这里光太强,戴上,不然眼睛难受。”
墨镜之后,少女一双眼睛悄然变成了通红色。
经历过一场浩劫后,她自暴自弃,将自己变成了一快谁都可以的破烂抹布,可周冠玉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
孟沂南被牵着走,她忍不住想,周冠玉分明高冷骄傲,为什么要追在我屁股后面做出一副关心我的模样,像是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她想到了他之前说的那些喜欢,难道,他说的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