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的力道大的出奇,江梓衿眼看着挣扎不过,在他把舌头伸进来的时候,牙齿一闭就咬了上去。
口腔中的腥甜气味越来越严重,谢景衔着她,长眉微微一皱。
他退了出去,身上像是火炉一般烫的惊人。
“衿衿。。。。。。”
江梓衿本来因为被他连着关了好几天,脸上的气色就不好,现在被谢景这么一闹,那点苍白的颜色统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羞恼的薄红。
“谢景!你发什么疯!”
江梓衿用手背用力的擦着嘴唇,“你要是发、情了就去找别人去,你现在在我面前犯什么神经!”
谢景默了半晌,嗓子也跟着哑了,“可我只想找你。”
江梓衿的嘴唇也被他咬肿了,身上纯白色的婚纱乱七八糟的,眼睛鼻子通红,恶狠狠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也没什么威慑力。
谢景:“我怕我醒来就看不到你了。”
“我怕我的计划失败,你还是会像之前那样,不说一声的就消失不见,再也不会回来见我。所以我只敢让佣人先进去,我怕我进去只能看到一张空荡荡的床,你不会再因为可怜我、同情我而来找我。”
谢景将江梓衿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低声说:“我太害怕失去你了,即使是让你恨我,我也想把你留在我身边。”
江梓衿没说话,肩头却突然感觉一热。
谢景紧紧的将人抱住,像是要揉碎了融化进骨髓。
“我只是个普通人,有喜怒哀乐,会妒忌,也会对心爱的人有占有欲,我已经拼命的在压制自己了。”
“我怕你跑走,怕再也见不到你,我也不想伤害你。。。。。。”
江梓衿连着一晚上受过的委屈让她鼻尖泛酸,她红着眼睛,还是没有回应谢景,双手推在他滚烫的胸口上,却还是没有推动。
说可怜也好、同情也罢。
在面对谢景时,江梓衿总是会想起少年时被绑匪砸断了腿的少年,便连这恨意,都显得没那么纯粹。
。。。。。。。。
谢景对她放宽了限制。
下人将床上绑着的链条全部都撤了下去,但还是不允许她随便出房门,除了主卧最上面的那扇窗户,其他窗户也都被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