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木赶紧打开后车门。
这是,和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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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木给两人送到水榭华府就溜了。
倒是没溜太远,就在隔壁,随时应付突发状况。
初心按了密码进门,还给谢承祀拿了拖鞋换上。
她一边脱了棉服一边问:“要洗澡吗?”
谢承祀倚着鞋柜,换了拖鞋,闻言轻抬眉骨。
有些话到底是得说清楚。
“我知道你生气了。”
初心却笑了,“你喝太醉了,我建议还是别洗澡了,高温刺激下,你容易,”
“猝死。”
“。。。。。。”
谢承祀听出一种,她要杀了自己的弦外之音。
不过也能理解。
她在生气。
“我不洗,你是不是要嫌弃我?”
初心没见过谢承祀喝醉的样子。
今晚的酒虽然喝得多,但也不至于醉的胡言乱语。
而且还吹了那么久的冷风,也该清醒几分。
他却露出了弱态。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他就是受了重伤要死,也不会露出这种小动物可怜巴巴的眼神。
但也不排除他故意装的。
他装弱小骗取她心软的时候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