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伟,这话你说的亏不亏心!”
郭秀秀握住王寒松的手,似乎这样能给她带来力量一般。
她盯着王玉伟:“什么叫做是我引诱欺骗蒙蔽,才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表嫂的事?
王玉伟一脸正色:“本就是你引诱欺骗,而我因为一起长大的情分和心底的愧疚,不忍拒绝……”
“除了你,我可从没有沾花惹草,做过对不起娘子的事!”
王玉伟这话说得极有底气,因为他确确实实不曾沾花惹草过。
当然,不是因为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他曾经在崔琳怀着王沄的时候喝过一次花酒,结果被有心让崔函之厌恶他的崔安捅到了崔函之面前。
将女儿嫁给他这件事情,原本就让崔函之有种吞了个苍蝇的恶心感,知道他居然敢吃用全靠崔家,还背着女儿花天酒地……
崔函之一点都没留情,将他叫到面前,让人打断他一条腿,并警告他,再有一次,直接断了他的根。
王玉伟被吓得够呛,还真就没敢再放肆。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和郭秀秀勾勾搭搭的原因——如果有更年轻貌美的可选择,他又怎么可能将就早没有了新鲜感的郭秀秀?
就算郭秀秀确实长得不错也一样。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崔琳从来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也只在身体养好、觉得可以受孕的时候与他同房,他也不一定会去吃回头草。
对此,郭秀秀心知肚明。
她毫不客气的冷嗤:“你是没沾花惹草,可那是因为不敢而不是不想!”
崔琳微微一怔,郭秀秀却没有再就这个说什么。
她话音一转,对崔琳道:“勾引他的事情,我确实做过,这点我不敢为自己辩解,但嫂嫂千万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欺骗,轻易原谅他……”
“嫂嫂这些年一再流产,并非生璋姐儿伤了身子,留了病根,而是有小人作祟!”
她一再流产是小人作祟?
崔琳愣住,不期然的想起了已死的李忍冬。
是了,她和崔安父子为了谋夺崔家产业,想尽一切办法左右他们父女的一切,又怎么容许她顺利生下一个能够过继到弟弟名下,继承崔家一切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