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种人只是让他舍不得随随便便虐杀而已!”
“运气不好,遇到他兴致特别好或者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依旧有丧命的可能!”
王函之听得浑身发抖,他自然知道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但万万没想到袁士奇会是其中之一。
“成为袁士奇的姬妾的第二个月,我就险些被他掐死……”
王沄语气淡淡的:“准确说来,如果袁士奇让人把我从他房里拖出去之后,没人出手的话,我那次或许就真的死了!”
“救我的是袁渊!”
“袁士奇恨之入骨却又舍不得杀死的亲生儿子!”
“袁士奇恨他,是因为继承了郑家人脉的袁渊处处与他作对,舍不得杀他是因为袁士奇只有袁渊、袁煜这两个儿子,而袁煜虽然与袁士奇一条心,却被袁渊斩断双腿,成了个只能坐在椅子上的废人。”
“如果杀了他,袁士奇就真的断子绝孙了!”
“袁渊第一次救我只是顺手。”
“但后来,他知道了我的身世,知道我也有一个狼心狗肺、借着岳家发家,却又算计原配和嫡女的生父之后,对我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
“那一份同病相怜,让他起了救我、让我脱离苦海的心思……而他也那样做了!”
“我在他的帮助下,短暂的离开了镇北王府。”
“但没多久,我就自己主动回去了!”
“因为……”
王沄微微顿了顿:“袁煜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了曾不焕的名声和手段,想尽一切办法,把曾不焕弄到了渝州,治好了袁士奇的毛病!”
“差点忘了说,袁士奇是被郑玉罗下了药的。”
“郑玉罗知道,只有这样,只有让袁渊成为袁士奇唯一的血脉,袁士奇才可能让袁渊活下去!”
“因为下药一事,郑玉罗被曾经与她山盟海誓、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的袁士奇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