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信不立,我既然说了,他也照做了,那么就这办吧!”
王福才心头一松——崔振一家尚且能有条活路,那秀姑应该也……
他心里想着,却没敢直接把所想说出来,只是看着王迎璋,一副等候吩咐的样子。
王迎璋连思考都不曾就吩咐:“收缴他们这些年敲诈和污去的钱财产业、废了崔振的武功,你亲自盯着,将他们安置到庄子上,五年之内不许离开……”
“唔,给他们两亩地耕种,五年之后收回来。”
“是,姑娘!”
“还有砚秋秀姑母女!”
王迎璋知道王福才最关心的是什么,而她也不准备继续拖着:“砚秋与崔安等人合谋多年,罪不可恕,但秀姑……”
“她虽是同谋,却也算是被他们带害拖累的……”
“你把秀姑接走安置到庄子上,没有许可,不许离开更不许在宁州城出现。”
“对外,等到一切事情处理好,宣布崔安等人罪行的时候,顺带提一句,说她一并伏诛就好。”
“这件事情,也交给你!”
“谢姑娘恩典!”王福才大松一口气,他想过王迎璋会饶秀姑一命,但没得准话之前,却怎么都放心不下,至于砚秋……
就算王迎璋想饶她一命,他也不肯。
王迎璋笑笑:“这些事情早点办妥早点心安,你现在就去处理吧!”
“是!”王福才应诺:“小的这就去处理!”
看着王福才押着崔振离开,崔函之微微迟疑了一下,小心的问道:“璋儿,你对他们是不是太仁慈了些?”
“仁慈?”王迎璋微微挑眉:“外祖,有的时候给人一个痛快才是仁慈……”
王迎璋可不觉得自己仁慈,有的时候软刀子慢慢割才是真正的折磨。
崔振自幼习武,最大的能耐便是手上的功夫,要废费他的武功,最简单的便是挑了他的手脚筋……
这么一来,他岂止是没有武功,直接就成了半个废人。
崔振家的她也仔细观察过了。
崔振家的比崔三斯小两岁,生她的时候恰逢崔函之亲自带商队离开,李忍冬也就没有找借口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