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话,那可就太好了!”
“也该让您知道,连情况都不摸清楚就出手,到底会有怎样的结果……您说呢?”
“你……”王奕之盯着王沄,不知为何,五官和王融之一点儿都不像的王沄沉了脸、一丝笑容都不见之后,诡异的和王融之像到了极点。
这让他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想要断然拒绝的话也咽了下去,态度也软了下来:“就这么点事,就要人命……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些?”
“不过分啊!”王沄又笑了起来:“至少,我不觉得过分!”
“你就不能念在她是初犯的份上,饶她一次吗?”
王奕之这会已经被直接带沟里去了,满脑子想的居然是为凝霜求情。
“不能的呀!”王沄说话的语气都是可可爱爱的,只是说的内容就……
“我不就知道别人是什么习惯,但我的习惯是谁敢朝我伸爪子,我就敢剁了他的爪子!”
“伸一只剁一只,剁到他心惊胆战,剁到他无人可用,剁到他不敢再伸爪子!”
所以,说要杖责九十九,目的不是为了打杀凝霜,而是斩去自己的一只手,让自己疼的同时警告其他人……
王奕之恍然,但已经在沟里的他完全想不到自己其实是可以强硬、可以拒绝,他忍住气与王沄谈判:“凝霜虽然犯错却罪不至死……父亲寿诞在即,见血也不吉利,你说呢?”
“我相信曾祖父不会在意这么一点点小事的!”王沄嗤笑一声:“反正,今儿肯定要见血!”
王沄看着王奕之,眼前的他比前世初见时看起来年轻很多,与王衍之一般的温文儒雅,多了养尊处优的贵气,却少了历经风霜的凌厉。
拿捏这样的他对王沄来说,真的很简单!
她脸上的笑容愈盛,眼中却杀气毕露:“或者是凝霜,或者是旁人……总得选一个的。”
王奕之被她眼中的杀气镇住,都当祖父的人了,居然赫得退了两步。
王沄笑出声来:“看来,大伯祖父做出选择了!”
“来人~”
她毫不客气的唤人:“将这个目无尊卑、口出无状、甚至还想祸水东引、挑拨离间的贱婢拿下!”
崔老夫人冷眼看着王融之,以眼神示意——你不动,我可就让人上了!
王融之恨铁不成钢的睃了被一个小孩儿镇住的王奕之,微微颔首示意,立刻有人出列将软倒在地的凝霜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