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越深越缠绵。她攥紧他的领口,因为深知这吻无法变成性,而感到它格外珍稀。
季允之不会理解她的心情。
他只是慢慢退开,似乎想要低声问她问题。
以商忆对他的记忆,会是“要几天”、“过几天记得过来”,或者“帮我”。
她是渴望他有朝一日可以不要这样问的,让亲吻只是亲吻。
不过……好啦,就算问了也没什么。这是小事情。
但他问:“疼不疼。”
她目光还潮湿着,不太明白。
“你不是每次都疼?”他又亲在她的唇角,“让你跑步又不愿意。”
去年夏天有过一次。商忆飞奔赶公交,下车后实在没有忍住,买了冰水。第二天痛经太厉害,抓着他的袖口,蜷缩成一团,拼命抹眼泪。
他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这件事对女孩子的伤害,安静坐在一旁,任她抓扯。
之后要求她不停地看医生。
后来他也承认,痛经治疗并不完全遵循病理逻辑。
对商忆而言只是缓解。
季允之的逻辑:运动可以解决大部分病痛。
他有长期健身和夜跑的习惯,但她无一例外都不感冒。被催得多了,再小的胆子也大着声音控诉:“我昨晚那么晚才睡……而且……”
腿一直在你的肩膀上。
他一想,确实也是。
今天他问的是,“疼不疼”。
没有要求她的手,没有要求她并紧双腿,也不再用尽管是“不愿意就算了”,但仍然准确落在她唇上的视线。
他终于只是问她,你疼不疼。
她猛地抱回去,非常、非常、非常主动地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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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一一坠入爱河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