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闷骚男。
但必须承认的是,她很受用。
连这几天被刻意回避的气闷也瞬间消失了。
程徽月唇角忍不住翘了起来,拿了一串桑葚放在嘴里咬开。
“嗯~真甜!”她音调轻扬愉悦,夹杂着戏谑意味:“那就麻烦霍同志,帮我谢谢这位摘桑葚的小、朋、友、了?”
她将那三个字咬得极重,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他。
霍砚行哪还能不知道她已经猜到了是自己摘的,一米八几的高大身躯在她的目光下竟被逼得想要躲闪,冷峻英逸的面容上罕见地闪过几分窘迫。
除了拙劣谎言被揭露的羞耻,他内心更无奈的是,没有半点不悦,只有潮水般的甜蜜。
小朋友这几个字如果是从别的什么人口中说出来,他肯定会认为是挑衅,是侮辱。
但在小知青这里,娇娇软软的声音中,居然被他听出了一丝宠溺。
想让她在耳边说更多
不行!
霍砚行猛地滑动了几下喉结,嗓音沙哑道:“过两天你把要卖的货放在村尾的荒院,我会带人去拿货。”
“我先走了。”
他说完提起两个保温桶和四包板栗便转身离开。
急切的背影颇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噗!”程徽月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霍砚行总喜欢逗她了。
把喜欢的人撩得面红耳赤、局促不已的时候,是真的觉得他很可爱。
尤其是年轻时候的霍砚行,好像格外纯情,这让她心底的恶劣因子更躁动了。
一个个念头不断涌上心头,程徽月表情微窘,赶紧止住了越发诡异的思维,拎着一篮子桑葚回到了知青点。
时间一晃而过,两天后,程徽月半夜溜出了知青院,来到村尾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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