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回来已经把乡巴佬的床都翻遍了,没找到道歉书,她肯定是把它藏到有锁的箱子里了!
哼!她肯定憋着坏要羞辱她!真是该死!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敢发作。
院子里,知青们没见着梁菲,回来之后都问了一遍,程徽月只说她写了道歉书,没把郭副局的事说出来。
众人自动理解为程徽月大度放她一马,达成和解了,纷纷夸她心地善良。
程徽月:“”她不是她没有。
做了晚饭,程徽月照例装了拿出保温桶,一个人参猪肚汤,一个椰枣排骨汤,还装了六个清蒸大闸蟹进去。
到了老地方,这回来的是霍砚行。
在黑市跟他分开之后,她还以为这次他又要跟前几回一样躲她几天呢,没想到晚上就来了。
“谭队长说你下午去了公安局,出了什么事吗?”霍砚行上来就问。
程徽月盯着他:“跟我处对象,我就告诉你。”
霍砚行无奈地扶额:“”
怎么小知青现在三句不离处对象啊
他垂眼打量了一遍程徽月,见她面色如常,状态尚佳,猜测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就道:“看来没什么事。”
然后就不问了。
程徽月一哽。
死木头!
她叹了口气,没精打采地把保温桶递过去:“后天你有时间吗?”
霍砚行眼睫一抖,她要约他?要拒绝吗?万一她又冲自己撒娇怎么办,他狠不下心啊,可是不拒绝的话
“我知道一位很厉害的大夫,可以用针灸治疗你妹妹,再加上药膳辅助,她会好的更快,我们抽空带她去一趟吧。”程徽月没注意到男人偏到外婆家的想象力,缓缓说道。
霍砚行面色一僵,所有思绪瞬间凝滞。
他抿了抿唇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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