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反应,既陌生又刺激。
简睢的大脑被劈开了两半。
一半在劝他,反正只是做梦,不如放开享受。
一半带着帽子,帽子前面写着一个贞字,后面写着一个操字,苦口婆心劝他回头是岸。
简睢的理智没有维持多长时间。
在江厌淮长时间亲吻他,不断夺走他的呼吸后,他的大脑很快因为缺氧,放弃了思考,只是顺应了本能。
江厌淮疯了好久。
简睢感觉自己这一觉睡了好久,越睡越累。
-
江厌淮很快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既然是做梦,那就不用对简睢太客气了。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反正只要他不说,简睢就不可能知道。
这是他的梦,他做主。
从地下室的场地,转场的时候,连电梯这种窄小的地方,江厌淮都没放弃“打卡”。
他仗着自己在那个家住了一段时间,熟悉里面所有布局,在梦里一比一还原后,到处打卡。
厨房客厅阳台这种寻常的地方,他一个个探索过去,就连院子都不例外,甚至还带着简睢到了上次张副官开车把他接走的地方。
风一吹,冻得简睢打了个哆嗦,让他顺着又往江厌淮怀里贴了几分。
江厌淮捏着他的脸,把他带到了上车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