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这间小农院,就是原主娘临死前留给原主的,额外还有一些家产,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也是小康水平。
奈何原主不珍惜,将自小有着娃娃亲的时宴娶进门以后,接连不休的在路边买回来一个老二萧玉尘。
没出半个月,在小馆里赎身一个老三长鱼桥。
次日,喝多了,回家路上给了一个讨饭的半块馒头,老四桑承便跟回了家。
到这里,由于原主每天吃喝玩乐,家里钱财已经被败坏的差不多了,偏偏又摸了小五温辞的脸。
这当街被摸脸,名声已经坏了,再想嫁出去也难,为了平息事情,又是掏光了家底,纳了温辞回来。
温辞有个双胞胎弟弟温礼,小时候干活,脸上留了疤痕,到了年龄嫁不出去,被擅作主张带了回来。
最后的小七乔锦书,是小时候就喜欢原主的,见她纳了一个又一个,还没轮到他,什么也没要,就直接跑了过来。
宋听冉现在是知道什么叫做,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她想给原主写自传,出版的那种。
“妻主,您没事吧?”
桑承一直在院子里洗衣服,见到她神色一直在变换,思虑了半天,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啊,我没事,就是刚才这一摔,忘记了很多事情,不太记得你们谁是谁了。”
她说的语气中略带一些可怜的语气,桑承疑惑小声的说:“妻主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正当两人说话时,一个穿着麻布衣裳,但是温润如玉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几本书,见到宋听冉,连忙藏在了背后,慌张的离开。
可能是到了饭点的原因,大家都陆陆续续的回来,饭是小六温礼做的,他很少说话,低着头,将几乎全是汤的糙米粥端了上来。
宋听冉数了数人数,不对啊,还差三个人,她清了清嗓子,说道:“人好像没齐?”
大家瞬间将目光都锁定在她身上,桑承小声的说:“妻主她磕到脑子,不记得很多事情。”
老大时宴紧皱眉头,他是里面唯一念过一段时间书的人,随便扯来几个谎,试探了一番,见宋听冉真是不记得了,他才解释:“老三长鱼桥,老五温辞,小七乔锦书都回娘家去了。”
“哦,好。”
宋听冉很想问一句,他们为什么回娘家了,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时宴的脸色不好看。
她端起面前糙米粥,碗还是缺个角,不在意的两口喝完了。
其他人见她开始吃饭,他们也端起了面前的碗,宋听冉这才发现,只有她的碗里是有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