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十四
你,我的儿子,我的犯下大罪的儿子
神谕里与你一起战斗的战友,大半死在你之前,
神谕里你生前解救的一切生灵,在死后亦将被奴役
但毁灭和重生的希望永远与你的名字同在,光大明如万日俱照。
节十五
你,我的儿子,我的犯下大罪的儿子
我看见你的衣袍上蒙着尘土,你和锄地的农夫,工作的铁匠并肩而战
你微笑着面对暴风,闪电和贵族的怒吼,和所谓诸神赐予的长矛与匕首
你一次有一次把他们打倒在地,让他们哀嚎,喊叫,露出丑陋的脸
节十六
你,我的儿子,我的犯下大罪的儿子
你生前解救的一切生灵,你死后亦将重被奴役
但毁灭和重生的希望永远与你的名字同在
每世每劫,活不下去的贱民们会喊着你的名字,在鲜血染红的旗帜下战斗
节十七
你,我的儿子,我的犯下大罪的儿子
我只是个母亲,我不奢望你来生辉煌,
我只愿你今生平安,我只愿你今生平安。
我追着湿婆大神,奔向黄色恒河深处,最后一次触碰我的儿子,却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节选自《高中语文扩展阅读教材》
不过因为某种原因,未来的中学生读的是这首诗的阉割版,其实原版还有最后一段。
我们的袁大师已经泪流满面,但是他仍然用尽全身力气,为全场宾客朗诵了最后的第十八节:
“
你,我的儿子,我的犯下大罪的儿子
我看见湛蓝天空下赤色城楼中央挂着你微笑的画像,
夫妇在你面前合影,武人向你敬礼
那咆哮着的钢铁的巨兽匍匐于你的面前,向你俯首称臣,
那毗湿奴座下的金翅大鹏鸟飞过你的头顶,翅膀上带着你的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