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座下一位官员道,“殿下,臣读过王扬写的诗词,华丽大气,此人天资聪颖,说不定能为殿下分忧。”
宁承扫说话的官员一眼,然后对侍卫道,“不见。”
齐国官员选拔分两种,一种是科举考试制度,另一种是朝中官员推举制度。
宁承很少用第二种。
“他若真有本事,便在秋后的科举拿出名次来。”
侍卫应下,“是。”
后一句话显然在暗喻刚才说话的官员。
那人低下头,不再说话。
宁承扫众人一圈,“今日议事暂且就到这,诸位回去吧。”
众官员纷纷离席,殿内变得安静。
宁承坐在座椅上阅读古籍,过好一会,抬头对身旁侍者道,“阿南,华凌近日状况如何?”
阿南是名年轻的黑衣男子,自小随太子伴读。
阿南垂眸,“回殿下,公主被皇后娘娘禁了宫牌,几乎未曾踏出长宁宫半步。”
宁承翻动手中书页,“华凌性子闹腾,想必是被母后批评郁闷坏了,让管家去库房挑两件稀宝,送到长宁宫去。”
阿南沉默,公主不是吃就是睡,完全不像郁闷的样子。
他不说话,宁承察觉异样,“可还有事?”
阿南道,“昨日公主在御花园救下一个少年,是赵国送来的质子,现今被公主带到长宁宫,并且差银风看守。”
赵皇子?
宁承稍顿,温润的眉眼微蹙,他放下书籍。
“准备一下,下午进宫。”
“是。”
……
一觉醒来,檀香进殿禀告,说太子在前殿等她。
宁研揉眼角,望向窗外,此时天空大片橘色,晚霞烧云,显然已经到黄昏。
【太子前些天不是才来过吗,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