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澍那个念头又想起来,一下一下边问:“那孩子是谁的?”
她迟疑了下,没回答,因为她不确定这俩人知道后,会不会把孩子带走,她怕自己的梦会实现。
初愫装作没听见,嗯嗯啊啊地浪叫。
“项骞的?”程嘉澍脸彻底沉下来,脱下裤子让肉棒和卵袋露出全貌,抬起她的下巴摩擦嘴唇,马眼吐出的前液流进小嘴里。
语气阴狠地问:“未婚先孕?还是代孕?”项骞敢让她做这种事,他回去就把项氏整垮,更别提现在就不打算放过他了。
硬器的味道太熟悉,初愫没忍住舌尖碰了下,程嘉澍倒吸了口气,掐着下颌猝不及防地塞进嘴里。
一点也不怜惜她,往里塞进大半截,二话不说抽送起来。
“这么含过别人的鸡巴吗?给别人嗦过吗?”每一下都奔着喉眼去,把她捅得直干呕。
“呕…嗯…呕…”口水在喉间上下滚动,一串冒泡的线液挂在柱身,洇湿根部的硬毛。
初愫支持不住扶着他的大腿,看着就像她自己抱着男人往嘴里吃,穴心也被男人操出白浆,前后的淫液一齐流到床上,穴口的嫩肉向外翻出来,又红又肿。
身后的男人扒开臀肉,看向那个小黑眼,拇指贴上去:“这里他操过吗?给你操出过骚水吗?”
食指沿着褶皱的外圈插进去,菊道立刻吸上来,咬得手指要断掉。
他笑了笑:“这么紧,看来他没捅过啊,你还算有点良心。”
女人想拒绝,想反驳,无奈嘴里的硬物太过霸道,恨不得一下通进胃里,抓起她脑后的头发,不停地往男人小腹上怼。
“嗯…啊…呕…啊…哈呕…”
周顾南又伸进一个指头缓慢进出,隔着薄壁摸到前边的柱身,龟头触到一处凸起的嫩肉,初愫身子猛颤了下,激动得差点咬到程嘉澍的鸡巴。
“骚货,敏感点还是那儿啊,他没给你开发吗?就知道享用我们的成果,这么差劲的男人你看上他什么了!”
他越说越气不过,明明都不确定这个人是谁,但在接连不断的臆测中已经成了他此生的挚敌。
周顾南加快速度,对准那块儿骚肉用力戳刺。
“嗯!嗯啊…呕嗯…!”
被两个男人架在中间的女人惊叫出声,前后始终没有停止,在两根鸡巴的操弄中,淫水和尿液喷泄出来,一如三年前的高潮。
——
周总:你孩子爸不行,真是个废物!从今天起她没爸了。
愫愫:我劝你别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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