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成了爆操的开关,周顾南“嘶”一声,突然挺动起腰胯,玩命地干,程嘉澍不甘其后,伴着他的动作,也抽插起来。
初愫尖声浪叫,哭着求饶:“啊!嗷…呜呜…老公…啊嗯…我错了…嗷…老公…慢点,别这么快啊!!啊~”
“我要死了…嗷…老公老公,嗯~太深了…受不了啊…”
他俩像没听见一样,反而加重加快,在初愫看不见的地方,扬起坏笑的嘴角,没办法,就爱听老婆浪叫。
鸡巴跟打桩一样,肉体撞击声响彻卧室,两颗大囊袋精准拍打小逼。
初愫被两个男人固定在原地,不论怎么操她,她的身体都没动过,只能默默承受硬器在体内的冲撞。
“啊!嗷…老公…会坏掉的…啊…子宫…嗯…子宫会被插坏的…”她哭唧唧地掉眼泪。
周顾南往深处重重凿了几下:“胡说,骚子宫哪那么容易坏,老婆那是爽得,子宫都流水了,是不是想让老公干进去?”
“不!不要,别插进去…啊…疼啊…嗯…太深了…”
程嘉澍握着两瓣臀肉大大掰开,小菊眼被撑得光滑,肠液干出白沫,他使劲扇了几巴掌,狠狠道:“老婆的屁眼这么骚?水流个没完,以后是不是得给你塞上,嗯?”
初愫被操得晕头转向,不知取悦谁好,手指虚弱地抓不住床单,无力趴在周顾南身上,小屁股被撞出波纹,淫叫声一声比一声弱。
“啊…啊嗯…老公…我要被…嗯…操死了啊…”最后几个字,像蚊子声一样小,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俩人心知差不多了,再操非得操出事儿来不可。
一齐用力不停地捅了百八十下,闷哼和尖叫交混着,两股滚烫的浓精射进里面,随后又被一柱热液喷出来。
好在他俩把她抱起的及时,淫水全部喷在了地上,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和潺潺解释。
初愫再也没有意识,昏死过去,三个人仔细清洗了一番,再从浴室出来,卧室里旖旎的味道早已消散。
程嘉澍又一次把她放回被子里,这回老老实实盖严实,看了眼表,竟过去两个多小时,是时候把女儿接回来。
……
楚桉从两个小姑娘的房间退出来,和唐柯说:“让潺潺就在这睡吧,估计…他们且完不了呢吧…”面上露出尴尬。
唐柯冷哼一声,还没说什么,门铃便响起来。
他起身把门打开,门外正是周顾南,唐柯眼底的嘲讽不加掩饰,小声阴阳怪气:“呦,还想着有闺女呢。”
周顾南念着他的好意,难得没回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谢了,哥们儿。”
“切。”
进来后和楚桉打了个招呼,楚桉说:“小丫头睡着了,不然让她在这睡吧,反正有盘盘呢。”
周顾南哪还好意思再麻烦人家,始终微笑,回绝了她的好意:“小姑娘这会儿看着老实,睁开眼见身边不是她妈妈,谁来都不好使。”嘴上虽然是反话,但眼底的宠溺和那股骄傲劲,真是没眼看。
楚桉把潺潺抱出来,给他接过去,唐柯跟着往外送了送。
“你俩可真禽兽,刚下飞机就折腾。”
程嘉澍和周顾南虽然是坐办公室的老板,可身型和身高并不亚于唐柯。
周顾南回头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只说了句:“走了啊,早点休息吧,孝好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