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话没让初愫本人听见,不然她能当场表演一个无地自容羞愤撞墙,每一个字都是对她的讽刺。
“愫愫,你先随便吃点点心,我去找找药膏。”
“好,谢谢西西。”
虽然知道脖子后面不是什么虫子咬的,但也没拦着她,的确还是遮一下比较妥当。
程嘉澍个狗男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明知道今天有事,她说昨晚干嘛老咬她。
初愫整理了下领口,漫不经心地打量宴厅,旁边不时也有几处打量她的视线。
在公司庆典上,她可以旁若无人地吃吃喝喝,但在周明熙家里,这样做就颇有失礼节。
不过好在周围并不认识她是谁,也就没人上来与她搭话,独自站在一处倒落个清净。
殷悫见她从楼上下来,多关注了几分,看初愫一个人待在那里,便过去向她搭话:“初小姐脖子的伤抹药了吗?”
初愫扭头看她,礼貌地笑应:“不是什么伤,西西去拿药膏了。”
殷悫眼睛移到她的脖颈,目光一滞,又望向她的脸,毋庸置疑的漂亮,难怪周顾南刚才看见都失魂了,谁不知道他从不往女人堆里扎。
这也就骗骗周明熙这种单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
她没了和初愫说下去的兴致,初愫也与她也没话可聊,尴尬地站在一起。
“初小姐,西西小姐让我带您去楼上。”一个佣人在她身后说。
初愫转过身感激地点头,“殷小姐,那我先上去了。”
殷悫脸面一变,对她礼貌但不失尴尬地微笑。
她被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进去后女佣规矩的关上门,她环视着这间冷清简约的屋子,不像是周明熙的风格,转念一想,许是客房也说不定。
落地窗外有一片大露台,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下的花园,从上面看,一大片月季在月光的照耀下,花瓣上坠着点点星光,显得别样的娇艳,她也渴望有一个这样的花园。
成群的富家子弟,举着酒杯轻笑互相寒暄,男人身姿挺拔,女人楚楚动人,各自在人群穿梭,目光流转间,令人眼花缭乱,初愫觉得自己和这个场景毫不相关,在这里待着是正确的。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一个炙热的怀抱从腰间穿过来,陌生的呼吸洒在耳畔,她慌忙地挣扎,紧实的手臂抱紧她往自己怀里带,一阵轻痛落在耳廓上。
他舔了舔初愫泛红的耳尖,问她:“看谁呢?你老公可没在下边。”
这声音令她身体一震,猛地愣住。